三浦绫子

时间:2023-12-01 16:51:54编辑:小蔡

三浦绫子的个人简介

三浦绫子(假名:みうらあやこ,1922年4月25日-1999年10月12日)是生于北海道旭川市的女性作家。三浦绫子从39岁投稿到妇女杂志出道至77岁为止的写作生涯,创作了无数感动人心的作品,她更把自己出生和成长的旭川市各处风光在小说中作了深刻的描写和刻画。她的成名作「冰点」,曾被拍为电影,并数度被改编为连续剧和广播剧。在她过世后,旭川市设别设置了文学馆纪念她。

简介

三浦绫子(假名:みうらあやこ,1922年4月25日 - 1999年10月12日)是生于北海道旭川市的女性作家。她与同时代的女性作家曾野绫子一起被称为「W绫子」。结婚前的旧姓为堀田。

她于1939年毕业于旭川市立高等女学校(今旭川市立北都中学校)。其后的七年任教于小学。1952年在与结核病奋斗的过程中接受了洗礼,于1959年与三浦光世结婚。

1961年,在『主妇之友杂志』的募集中,以「林田律子」为笔名,投稿了『太阳不再西沉』(日文:太阳は再び没せず)这篇小说并获得入选;翌年,这篇小说在『主妇之友』的新年号上刊出。

1963年,朝日新闻社举行了「庆祝大坂本社创刊85年?东京本社75周年记念的一千万元悬赏小说募集」,绫子投稿了小说『冰点』,并获得入选,于1964年12月开始在朝日新闻朝刊上连载。『冰点』在1966年由朝日新闻社出版,创造了卖出71万本的纪录。由于广受好评,在1966年改拍为电影(导演:山本萨夫,出演:若尾文子),接着也数度被改编为广播剧、连续剧。

在她逝世后,她的故乡北海道旭川市设置了三浦绫子记念文学馆。

履历

三浦绫子出生於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日本,青年时期担任过一段日子的教师,热爱教育工作,认同国家,尊崇天皇。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战中战败后,她原来的价值观完全崩溃,对昔日军国主义教育的内容不得不进行反思,结果放弃教师的工作,人生也失去意义,甚至曾同时应承两个男士的求婚,打算随便嫁一个男人,漫无目的的生活下去。想不到临出嫁之前在家中晕倒送院,证实患上当时的不治之症肺结核,卧病在床十多年。除了肺结核以外,她又患上背椎慢性骨炎、带状疱疹、紫斑症,晚年更患上癌症及帕金逊症,身体一直不好,有时候连写字也有困难。她虽然因病长期卧床,又不能生育,也自认样貌平凡,可是,却在患病期间遇上三浦光世先生,后来更成了她的丈夫。三浦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对三浦绫子充满耐性与包容,苦苦等候她五年才能结婚。三浦绫子在她的著作中表现出的积极和生命力,其中一部分大概源自她的丈夫。当然,三浦绫子在信仰中所得到的力量也是惊人的。她能超越自己的痛苦,写出一本本动人的小说,探索人生的奥秘,又把握机会为基督作见证,使很多人得到帮助和鼓励。

1961年,在『主妇之友杂志』的募集中,以「林田律子」为笔名,投稿了『太阳不再西沉』(日文:太阳は再び没せず)这篇小说并获得入选;翌年,这篇小说在『主妇之友』的新年号上刊出。1963年,朝日新闻社举行了「庆祝大坂本社创刊85年?东京本社75周年记念的一千万元悬赏小说募集」,绫子投稿了小说『冰点』,并获得入选,于1964年12月开始在朝日新闻朝刊上连载。『冰点』在1966年由朝日新闻社出版,创造了卖出71万本的纪录。由于广受好评,在1966年改拍为电影(导演:山本萨夫,出演:若尾文子),接着也数度被改编为广播剧、连续剧。在她逝世后,她的故乡北海道旭川市设置了三浦绫子记念文学馆。

作品

《冰点》

《续-冰点》

《泥流地带》

《续-泥流地带》

《盐狩g》

《枪口》

《千利休和他的妻子们》

《海岭》

《残像》

《白色的冬日》

《天北原野》

《毒麦的季节》

《难病日记》

《永远的话语》

《少女日记》

《青棘》(台湾朱佩兰译)

读者评价

三浦绫子未完成作品:《热爱明天》

读着陆幼青的《死亡日记》,感觉好像陆幼青是在从生命通往死亡的一条距离不长的跑道上悲壮、急切地挣扎、搏击着,轰轰烈烈,行也匆匆,去也匆匆。翻开日本著名作家三浦绫子的《热爱明天―――生命与死亡的札记》,从字里行间不禁令人感到,三浦绫子的生命与死亡间的那条道路是那么宁静,那么悠长。《热爱明天》尽管也是在谈论与死亡有关的话题,读后却感觉不到恐惧与无奈,而是希望、勇气和力量。

说起来我们中国人对三浦绫子应该不算陌生。八十年代有一部日本电影在当时的中国很有影响,那就是《远山的呼唤》,其原作者就是三浦绫子。三浦绫子从42岁到77岁,共发表作品83部,几乎每部都成为畅销书。她的作品被译成13种文字,介绍到17个国家,迄今为止,三浦绫子作品的总发行量已经超过四千万册。在日本北海道旭川市―――三浦绫子的故乡,有一片历经百年沧桑的人造树林。在这片树林里有一栋雪花般的六角形的楼房,这是三浦绫子文学纪念馆。纪念馆是由来自各国的三浦文学爱好者自发捐款,于1998年6月建造的,共计两亿一千万日元。在秀丽无比、白雪皑皑的山峰衬托下,纪念馆的外观显得典雅、朴实,宛如三浦绫子其人。三浦绫子生前有幸亲眼看到自己的文学纪念馆落成,感受到了读者对自己的厚爱。

今天我们看到的这本《热爱明天》,是陈列在三浦绫子文学纪念馆的最后一部作品。由于死神最终还是降临了,绫子还没有来得及在这本书上划上句号,就与世长辞了。面对这本没有结尾的书,不禁使人备感死亡的冷酷无情。三浦绫子的一生堪称与病共舞,与死为邻。她24岁那年患肺结核卧床休养,一躺就是13年。本书记载了她与各种疾病抗争的经历。面对病魔,她很少用强烈的字眼来表现她的痛苦,而是以平和、乐观的态度处理之。这与我们的一些作品中看见的惊天动地、主观狭隘的心性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我们周围的一些偶像面对死亡与绝症时,要不就是发出豪言壮语,要不就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英雄行为,给人感到自己身临其境时一定可望不可及。然而,绫子讲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尽管也有恐惧,但更多的感觉却像一条自然流淌的河流,自然真实、可信性高,使人觉得她就是生活中的你、我、他,你与她之间没有一点距离感。在《热爱明天》中,她写到:

是的,当我知道自己的鼻息肉是恶性的那一瞬间,原先的恐惧与忧虑突然间消失了,心头升起一种严峻的感觉,今后的路应该如何走完,一下子变得清晰了。人生中会在何时何地遭遇何种艰难是不可预测的,然而一旦遭遇了,自然便会有所觉悟。我被宣布为“恶性”之前,心里一直在嘀嘀咕咕,但接到通知后却变得异常平静。

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自然规律,如果都被描写得轰轰烈烈,最终难免流于程式化。

三浦绫子对亲人和朋友是如何走完各自的人生道路的描述也是很自然的,没有太多的渲染,而是自然平和地将情况陈述,留待读者自己去体会、去玩味,从而产生共鸣。下面这段文字是写她的一位多年的老朋友如何走完人生最后一步的:

山本英一是在半年前去世的。听值夜班的巡警说,天快亮时,山本(在锅炉房里)还打着鼾睡觉呢。本来想把他叫醒,但看他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叫他。等巡警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只见山本像睡着了似的,已经鼾息人去。

山本就是在这样一个四周全是机器,连个人影都没有的地方走向死亡的。三浦绫子对朋友的死亡没有发出呼天唤地的哭吼声,这并不代表她不悲伤,她是用心在体会悲伤。她把朋友躺在机器堆里那种远离传统、孤独地告别人类的气氛慢慢地感染给读者,使读者情不自禁地对人类的终极问题上升到一种哲学的高度来认识。面对此情此状,三浦绫子最终深深地鞠了一躬,无奈地回到了家里。对死亡的描写所用的文字十分平实,但却充满意味深长的哲学韵味。

三浦绫子还通过这本书强烈地表达了她对日本侵华战争的深恶痛绝,以及对中国人民的热爱。当她的中文作品译者邀请她来中国访问时,她的回答是:日本人曾在中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我没有资格访问中国。如果真的要去,我应该跪地叩首去谢罪才是。她的回答代表了日本人民的良知,使中国人民感到尤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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